事一并告诉她,可陡然一个激灵,她记起穿书前曾看过一篇年代文,上面有一段对话描写,就是讲重要人物所用电话会有人不定时监听,当时她立刻打住话头,换了话题。

谢茉不清楚监听是否真存在,不过保险起见,这样的事宁可信其有,小心谨慎些总没错。

章明月疑惑:“什么?”

谢茉又凑近些,几乎贴上章明月耳廓,用气音说了她写纸团丢进赵嫂子包里的事。

章明月拧眉问:“纸团有问题?”

谢茉垂着头低声说:“我怀疑赵嫂子被指控‘敌特’和那张纸团有关……”

章明月:“你都写了什么?”

“我就写了‘听他们的’四个字。”谢茉对章明月耳语道。

章明月前后结合想了一下,继而瞠目。

赵嫂子包里有构陷一市之长的信件,而这信件很可能来自副市长白国栋,这是靖市官场高层的权利斗争,谢茉一张小纸条却牵扯出“第三方”,在如今特务横行的年代,这第三方很容易便和“敌特”挂连了。

“你呀,真是大胆。”章明月食指轻轻戳了戳谢茉额头。

敌特,这样敏感的问题也敢碰触。

谢茉蹭了蹭她肩窝,解释:“我写这纸条目的本是不想让赵嫂子轻易脱身,让公安同志把她仔仔细细调查一遍,若是她还做过其他不法事,正好一并惩处了。”

章明月让谢茉将钱成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,凝神思考半晌儿,忽地叹了口气:“看来你这次碰对了,这赵嫂子该是真有些问题。她要是没在审讯时露出大破绽,公安同志绝对不会以配合审查‘敌特’的名义带走省纪检的人。”

略一忖度,谢茉便明白了其中关窍。

“敌特”问题严肃,公安不可能明目张胆拿它行事。

“不过也得亏你这小纸团,不然省纪检的人岂是那么好带走的。他们捏造假证据编织罪名的事,也可能不了了之。”章明月眼眸中暗潮涌动,“而今,既然人已经进去了,便是咱们占据主动,最后结局如何就由不得他们全权操控了。”

谢茉小声问:“省纪检的人都搀合进来了,这事和齐老有关吗?”

章明月不置可否“嗯”了声,重又笑道,“行了,你甭多想,也别害怕,纸团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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